可恶的淫徒,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
“本将喜美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何惧天下皆知?”元徽调笑着美少妇。
表情一滞,深吸一口气,莹玉望着元徽:“你叫我到此,有何目的?”
“友善地提醒你一声,不要再跟着御驾了!”手指着远处的行宫,元徽道:“有羽林军护卫,你还担心寿春郡王的安危?看来,你对皇嗣父子,很忠心啊!”
莹玉没有接话,望着黑夜下依旧奔腾东流的江水发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元徽再发问。
“什么?”莹玉低喃一句,眼神 中有些迷茫,很快反应过来:“自然是回到皇嗣殿下身边了!”
“经过湖州一事,你还能呆在东宫?”元郎君的话,让少妇一时沉默。
“我该叫你莹玉,还是胥红?”元郎君突然再问。
又是一阵沉默,少妇语气中带着点不确定:“湖州事了,我就是胥红!”
“胥红!”元徽嘴里念叨一句,表情间又泛着浪荡之色:“本将尝过莹玉,却不知胥红又是何等滋味!”
元郎君突然发浪,闻之,美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之间,元徽已然麻利地越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