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间仍有不忿,对薛怀义,除了依附他的佛子佛孙,只怕没人喜欢他。哪怕对其极尽阿谀的武氏兄弟,对其骄横只怕也厌恶得很。
但没办法,人家形神 伟岸,有勇力,能上得了皇帝的榻,这就是机缘本事,旁人不得不服。
看了看张环等人那一脸憋屈的模样,元徽淡淡一笑,指着白马寺,轻描淡写道一句:“别看他今日飞扬跋扈......”
后半句元徽没说完,但就凭他的感觉,薛怀义是快玩完了。其人一身荣辱,尽缘于女帝宠幸,一旦宠幸不再,似此等万人生厌的小人,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而如今已然有苗头了,皇帝饥渴了,还要几番差人来请......而在宫中,武曌也有了新宠,面首也一样,只见新人笑的。
此时寺内,仍旧热闹着,佛塔林前,大名鼎鼎的薛师正兴高采烈,引着上百僧女,嬉戏畅玩。
薛怀义,头发散挂,身上随意地穿着一件袈裟,不伦不类的。躺在女人堆中,尝着美食,喝着佳酿,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底下的好戏。
不知何时开始,一般的享乐已经满足不了他,是变着花样地找刺激。
近来,薛怀义是用金钱如粪土,在下边,四周撒着乘车的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