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北市西北部,长街道口,坐落着一所不大的酒肆,或许是酒香的缘故,引来了不少客人,大堂之上,推杯换盏之声,格外热烈。
邻着的雅室内,稍微安静了些,虽有不少吵闹声透过门扉飘入,影响却也不大。
屋内的布置显得干爽整洁,比着窗棂,置一小案,上边简单摆着一瓶一杯,挨着酒瓶,是一根断巧类似细竹筒的器物。
倚着窗户,坐着一个男人,坐姿并不端正,左腿曲起,右腿随意地斜搭在酒案下。
男人三十来岁,一身紫中间白的锦袍,蓄着一抹小胡子,面相清逸,目光清冷而又柔和。
脑袋微偏,静静地观察着窗棂下小街上的民生百态,丝毫不受周边喧嚣之音所扰。手里拿着酒杯,手指把着杯沿来回转悠着,就是不喝,杯中的酒水十分奇异地被带起了一阵旋涡......
眼神 俄而深邃迷离,视线放远,隔着两坊的距离,便是皇城。
“公子!”门被推开,又被轻轻地掩上,闪进的人影埋着头拜道。
“说!”转动的酒杯停了下来,稍顿,紫袍男人开口了。
“全真观也查过了,并无异状,袁师应该没有被囚禁于彼!”其人回禀着:“不过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