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情况如何?”放下湖州之事,元徽问起铁手团的情况。
“这是宗主给您的信!”闻问,二人的脸色都不自觉地阴了下来,狐危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元徽。
观其表情,元徽便知,铁手团的情况定然不怎么妙。吸了口气,接过信封,还挺厚。
拆开细细阅览起来,剑眉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一旁,狐危将他所知,简单道来:“之前我二人一直在湖州,对扬州的事情不算熟悉。不过回江都后,也大概了解了些。江淮两道,面对黑白两路的围攻,我们损失惨重。楚、扬、润、常、苏等地,属于我们控制产业、势力,纷纷被抢。赌坊、酒楼、青楼、埠头......损失无算!”
狐危说着,表情郁郁,似乎在替元齐肉疼一般。见元徽虽凝着眉,却无其他反应,不由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淮南的私盐买卖,也几乎陷入停滞。此前依附于铁手团的势力,也有好些人背叛,引外敌对付我们!”
说到此事,狐危凝着的脸色上也不禁浮现杀意。
“卧虎庄呢?”语气中带着焦虑,一直未有说话云姑插嘴了,直直地盯着狐危,小娘子心里可一直惦记着此事。
“你放心,卧虎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