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呐!”拇指小心地刮着钢刀锋刃,元徽眼神 瞟向王知远,淡淡地“夸奖”着他。
“陛下待你可算是恩深遇厚,何以以臣害君,罪犯十恶?真真是狼心狗肺!”
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王知远不为所动,还是盯着元郎君,再发一问:“是何人,看破我的计划?”
见老道仍旧这般“执着”,元徽付之以温和的鄙笑,抬手指了指自己:“此粗浅陋计,正是不才在下,偶有察觉,坏了国师‘大事’......”
“你!”王知远闻言便是不信,睁大眼睛看着元徽:“怎么可能!”
注意着元郎君的表情,那股子轻蔑似乎刺痛了王知远一般,眼瞧着这老道嘴角溢出了汩汩鲜血。
“气大伤身,国师不必太过激动!”见状,元徽随口“安慰”一句。
随即感叹着,表现出一丝悲天悯人的情绪:“这弘道观与紫霞观,乃至朝野内外,因你师徒谋逆,此次不知要牵连多少人送命......”
“死得人越多,将军立的功劳不就越大?”冷不丁,王知远突出一句。
大概自知必死,王知远突然摆出一副很有觉悟的表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竟然露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