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自己的狼狈暗骂不已。元郎君慢悠悠地自怀中掏出了一封盖着玺印的帛书:“朝廷任命的制书在此,另有皇帝陛下密旨,李县令,要检查一遍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李怀璧连忙告罪:“不知都督驾临本县,有失远迎,还望都督恕罪。”
“贵县的诚意,今夜我可是感受足了。大张旗鼓,钢刀长弓,夤夜来请,呵呵呵......”
听着元郎君的挖苦之言,李怀璧也不敢反驳,只知告饶。看得出来,这县令大人是有些懵了,心神 俱震下,显得无所适从。
“好了,本督今夜也累了,暂于此馆下榻,有什么事,明日再谈。至于贵县......”觉得李怀璧的表现颇为有趣,元徽却再无兴趣在其面前煊赫威风,随意地摆摆手将其打发掉。
“都督且安歇,下官告退!”李怀璧当即弯下了腰。
李怀璧带人散去,留下了数十名士卒“保护”着元都督,驿馆周边的动静终于沉淀下来。
“不必紧张,这鹿城,还算不得什么龙潭虎穴!”拍了拍少年肩膀,元徽一脸轻松,搂着倦意迷沉的小清入驿馆补觉。
“是!”乌玨应命,不过看其紧巴巴的面容,想来是放松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