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那箫章想来已得到消息了,不知此刻他在信都,是怎样一个心情?”锐利的眼神 中满是嘲弄,虺文忠阴测测地说。
箫章一向以来对虺文忠的猜忌与敌意,虺文忠哪里不明白,若不是心存顾忌,早将那厮结果了。
“措手不及之下,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顾玉凤也来了兴趣,以调侃的语气猜测:“是沟通各州,悍然起兵,硬抗朝廷兵马?还是,及时悬崖勒马,偃旗息鼓,放弃起兵计划,保留实力?”
“放弃?哼哼,萧清芳还在平州,他没那个胆子违背萧清芳的命令!”
“堂主,找到船了!”二人交谈间,头目在外朝顾玉凤高呼一声。
放眼朝下游望去,视野尽头,有十余艘民船正溯流而上。估摸着,这几十人马,来回两三波便可成功渡完。
“走!”
......
冀州这大片低洼平原,居大河之北州县中心而控四方,领九县,户有数万,属河北望州,。萧清芳挑这么个地方搞事,还是有些眼光的。
信都县自前汉始置,沿革九百余年,勉强算得上是千年古城,底蕴不浅。城高池深,是漳河平原上一座坚城。
自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