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对岸又有敌大部窥视,还需谨慎行事!”身边,萧至忠很是自然地进入谋士角色,将现状讲清。
“区区三里之郭,鸡犬之贼,能阻我堂堂正军?”闻之,元郎君当即表示不屑。
元徽脸上的刚愎之态,可比獐智要强烈的多,见状,萧至忠忙不迭地开口规劝:“大都督,不可大意啊......”
话不及说完,便被元郎君挥手打断:“我心里有数!”
摸着胡茬,只稍微思 量了一会儿,元徽挪动了两下被马鞍硌得难受的屁股,发号施令:“传令下去,暂且安营,让将士们先行休整半日,再行破贼!”
“是!”
元徽令下,周边闻令的士卒都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没有人愿意在此时的状态下强打着精神 作战。
很快,官军变换阵势,在城垣外围动了起来。俘虏也派上了用场,被鞭使着干体力活,不当人用。
官军扎营的意图,自然为叛军得知,就在其眼皮子底下。衡水城中的叛军,不敢有滋扰的动作,连弓箭都未象征性地放几发。至于南岸的箫章大军,他们首先得能渡河才行......
在一座简易的营垒拔地而起时,漳水南岸的叛军大营中,箫章正狂嘶怒吼,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