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看押俘虏。不顾背水之地,只百骑巡行,水上栅船亦未损毁。对岸叛军空据数倍之军力,只需强渡占据滩头,凭其兵力优势,我军必然不利。这样的情况下,对方竟然无动于衷?何以昨夜敢举火涉渡?”元徽嘴里念叨着,对叛军的畏缩很是不满。
跟在元郎君身边,观其言态,不由面露古怪之色,应和道:“昨夜三千叛军渡河,为我轻骑一击而溃。根据俘虏逆头目所言,昨夜渡河贼军乃逆魁箫章亲自挑选的主力,既溃于我手,对岸的所剩之乌合,虽其众,又岂敢妄动?”
“只可惜,累我军将士折腾这几许,白做表情了!”接受了萧至忠的看法,元徽嘟囔一句。
诱敌之计虽然不起成效,但元郎君脸上毫无用计失败的挫败感,神 情间意气依旧。定睛望着对岸那布置满是绌漏的叛军军营,满是玩味。
顺着元徽的目光观察了敌营一会儿,萧至忠问道:“贼既不入套,大都督接下来打算如何谋之?”
没有多少迟疑,元郎君一副早有考量的表现,扭转马头当先朝后边的城池奔去,豪迈下令:“那就先拿下县城!”
“传本督令,一个时辰之内,破城!”元徽的命令声中透着坚决与自信。
命令既改,还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