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办事的,不是唐奉一吗?他,可陛下亲手提拔的心腹......”
见元徽那一脸精明像,萧至忠有些意外,感慨之余,不禁叹道:“京畿乃至地方,只怕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李姓余裔,又要遭难了!皇嗣殿下那边......”
“那倒也不一定!”知道萧至忠想表达什么,元徽直接一摆手:“皇帝深恨叛逆,然此次叛乱,只怕也让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哦?什么?”萧至忠问。
“人心思 唐!”元徽沉着声音说:“这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陛下从来都是睿智精明,她眼下只怕也明白,大周江山,只怕传不过二代。陛下毕竟春秋迟暮,自革命肇业以来,太子之位虚置七载,想来,也该有个结果了!”
萧至忠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又回味了一番,方才拱手道:“元公见识深远,下官感佩!”
面对萧至忠的恭维,元郎君直接转过身,笑眯眯的审量着他:“萧兄,有些事情,智者皆有所预见。以萧兄的聪明,难道就没想过吗?”
“这......”迎着元徽玩味的眼神 ,萧至忠心虚地眨了几下眼睛,抬手告罪,苦笑道:“一切都瞒不过大都督的眼睛!”
“主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