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来俊臣敲着桌案道:“李旦谨小慎微也这么多年了,想再抓住其痛脚,却是不容易。他那几个子嗣呢?”
“自叛乱消息爆发后,俱各归其府,足不出户,想来是得到了皇嗣的警告!”卫遂忠答道,观来俊臣面露思 索之状,有些犹豫道:“来公,当真要将目标放到李旦身上吗?他毕竟皇嗣,陛下亲子啊!”
卫遂忠流露出畏缩的表情,来俊臣反而骄横得意一笑:“怎么,怕了?这些年,我们扳倒、罪死了那么多公卿大臣,李唐宗室,可惜天下人仍不敬我。陛下对李旦一向忌惮有加,当年就差点废杀之。这一次,冀州的叛逆直接将其把柄送到我们手里,若借机把堂堂皇嗣拿下了,既向陛下展现我等的能力,又可天下人更惧我等,不敢轻辱。别说他只是皇嗣,就算其正位太子,又如何?”
来俊臣那一脸张狂像,让卫遂忠看呆了:“来......来公!”
似乎觉得卫遂忠的表情很有趣,来俊臣面上骄狂之色不减,以一种看透一切的语气淡淡说道:“卫兄,似你我这样的鹰犬,只有向猎人展现出价值,才能保全自身。”
“罢了!”不与卫遂忠于此话题上有更深入的探讨,来俊臣开始考虑起怎么对付李旦了,嘴里呢喃道:“既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