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獐智说着不着边际的浪言,元徽直接瞪向他,仿佛在说:你咋不上天。
这厮,最怕元郎君那正经的眼神 ,不由讪讪一笑,赶紧转换语气:“属下等,只是替您打抱不平,您率弟兄们杀敌平叛,那河内王算怎么回事。”
见元徽未接话,獐智又道:“他不过是皇帝的外侄,您可是陛下的女婿,太平公主殿下的驸马,何必怵他。就这般离开信都,太过憋屈了......”
“就你话多!”元徽终于给了反应,轻斥一句,指着另外一边沉默寡言的乌勒:“就不能学学乌勒?”
“所以说,他这个人太闷。”獐智顿时吐槽道:“您是不知,在幽州的半年多,与其共事......”
说着,话题便跑偏了。乌勒闻声,扭头盯向獐智,表情严肃,吓得智障自觉地闭上嘴。估计,平日里被乌勒教育得挺多的。
一直听着对话,后边的乌玨不由失态笑出了声。
“你以为,我此番北上,受了委屈?”清咳一声,元徽主动提起此事。
跟了元郎君这么些年,也是熟悉了,獐智没有继续智障,慢慢反应过来,好奇问道:“难道,您另有什么算计?”
“哪来的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