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郎君刺来。
元徽自是举剑相迎,对了一击,两个人交错而过。很快,两者比斗声音便聒响于湖岸。薛崇训这小子,是在同元郎君玩真的,几度侵攻,毫不留余地,似乎料定元郎君不敢伤他一般。交手间的凶险,看得旁边的仆侍们心惊胆颤的。
不过,以其区区武功,元徽应对起来,自是游刃有余,然十余招过后,心中便生出了火气,趁着一招变化之际,施了重手
“呃”伴着一身闷哼,薛崇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脖子间显出一条浅浅的剑伤。爬都爬不起来,至于他的剑,已被元郎君磕飞到了湖里。
几名仆人口呼“大郎”,仓皇上前将之扶起。
元郎君注视着薛崇训,神色淡漠,手指轻轻地拂过剑刃上了些许血痕,冷冽道“为父提醒你一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有,做事之前,最好考虑清楚,不要不自量力”
说完,元郎君折断手中宝剑,撂于薛崇训面前,转身便去。
至于薛崇训,双目喷火,望着元郎君的背影,话都说不出来,吐了口血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大郎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