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摆了摆手:“主公当知,我志不在此”
狐危言由心出,元徽也不勉强,左右他只是心血来潮,随口一提。不过,狐危的话,他倒觉得确实有道理,抬手撑着下巴,食指在鼻梁上摩擦了几下,沉吟考虑了一会儿,方才抬首看着三人。
“派人去,给我盯紧来俊臣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我要连他什么时候进食,吃了什么都要知道。还有,将来俊臣这些年办了什么案,犯了什么罪,得罪了什么人,给我整理清楚,从速!”元郎君淡淡地吩咐道。
又看向乌勒父子,元徽说:“至于你们父子,接下来待在公府,保护二位夫人安全,以防宵小作祟!”
“是!”三人应命,狐危则补了一句:“属下立刻去办。”
“另外,今日当值的那几名护卫,一人杖二十,都给我换了!”顿了顿,元徽又冷冷道。
“这”抬眼望着元徽,狐危目露疑惑。
“今日我在,都让来俊臣闯入堂前,耀武扬威,我若不在呢?这几人,不能用了!”见狐危迟疑,元郎君厉色道。
元徽发怒,狐危不敢再怠慢了,赶紧应命。
元郎君下了狠心要对付来俊臣的同时,与其“心有灵犀”的,来俊臣那边也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