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等候着。未多久,在随侍的引路下,吉顼进来。
一入内,便先在元徽平静的面容间停留了片刻,方才拱手作揖:“吉顼见过元公!”
自数月前,“刘思礼——綦连耀案”中,被来俊臣搞了一手之后,吉顼这半年来,却是官运亨通,因为入了女帝的眼,从区区明堂尉,擢为右肃政台中丞,可谓飞升。
“坐!”元徽与其对视了一眼,抬手示意。
“谢元公!”提袍脚,屈膝而坐,吉顼直视元徽,不卑不亢道:“不知您传讯下官以会,所谓何事?”
“吉中丞,你我之间,也算有些交情了吧!”亲自给吉顼倒了一杯茶,推至其面前,元徽轻笑道。
“元公于下官之恩,吾谨记于心中,元公有何吩咐,且直言!”观察着元郎君的表情,吉顼两眼格外有神,回之以浅笑。
“元徽岂是携恩图报的人!”元徽一拂手,气度尽显。吉顼嘴边衔着的笑意,有些玩味,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见状,元郎君嘴角跟着翘起,幽幽地说:“本公这边,确是困扰于一难题!”
“哦?”吉顼好奇地看着元徽。
“我欲对付来俊臣,为朝廷,为天下除了这祸害。然苦于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