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否则何以被武所看重。当年此君位卑之时,便敢硬怼王孝杰。
“听闻兄这两年在幽州,做得一番好事业啊。外击戎狄,内抚生民,张下之名,可是扬于北境啊”二者对案而坐,喝着烫好的烈酒,元徽嘴里吐着赞誉之辞。
张仁愿显得很淡定,摆了摆手“尽其事罢了。只恨不能为国,尽平边患”
果然,同两年前相比,张仁愿并没有多少变化,还是那般正派。注意到其手臂上的包扎,元徽聊表关怀“何故受伤,伤情如何”
闻问,张仁愿抬了抬手,面色自然地答道“此前交战之时,阵上中了一流矢,箭入肉,未伤及骨,算不得什么。”
“仁愿兄豪迈,真文武全才也”元徽正色夸道,随即继续熟络地拉拢着关系“不过战阵凶险,日后还需当心才是,不可轻慢啊”
张仁愿点头,仰头饮了一口老酒,举动间颇显豪壮之风。在行伍间待久了,他身上文官的雅气却是被消磨掉不少,余下一身峥嵘气质。
放下酒杯,张仁愿问“奉大帅令,一路追逐突厥败军至此,前日便被其摆脱,终究没能将突厥大军留于境内啊”
见张仁愿面露一脸可惜之色,元徽出言安抚“突厥骑兵机动能力太强,其若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