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右之事,好自为之”这是散朝之后,皇帝派遣中官单独叮嘱元徽的。
好自为之如何为之有话就是不直说。上位者们,似乎都喜欢搞这些弯绕,显得其高深莫测。上意如何,还得靠自己领会。不过,元郎君总觉得,他是有点被女帝盯上了。
慢悠悠地自南衙走去,元徽脸色虽然平静,心情却不怎么好。有些意外的,姚元崇主动找到了元郎君,这可甚是稀奇。
宣政殿西南廊庑下,停住脚步,好奇地打量着神态肃重的姚元崇“不知姚公,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摇了摇头,姚元崇略作沉吟,方才说道“只望驸马至陇右后,务必警惕突厥、吐蕃合流,若腹背受敌,我军必然陷入颓势,万勿慎之”
“姚公就断定,突厥也会动兵”元徽点着头,淡淡问道。
“默啜此獠,野心勃勃,其人如何,驸马也当知晓。去岁南侵受挫,难保其不另寻机会作乱,吐蕃之事,西进之举不得不防啊”迎着元郎君的目光,姚元崇叹息一声。
想了想,元徽双手抱住了怀“姚公所虑深远,令人佩服。唔倘二敌果狼狈为奸,联合来攻,当如何破之。姚公,可有策教我”
闻问,姚元崇却摇了摇头“用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