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最sao,也最能适应元徽的各种“花样”,每每勾得元徽不可自拔,沉湎于其中。
闻言,顾玉凤白皙脸蛋上的妩媚之意更浓了,目送秋波,十分大胆地在其耳廓边吐着热汽:“您要收拾妾身,妾身哪里敢反抗,妾身接着便是”
也就是在棚寮内,周边都是亲随,否则这对“兔爷”的亲近表现,就表面看来,还是很辣眼睛的。
光天化日的,顾玉凤不敢过于撩拨元徽,否则欲火上涌,将郎君憋坏了,就不好了。故顾玉凤刻意地转变话题,好奇发问:“那个薛将军,您想收服他?”
“这老将军将门英豪,世受国恩,可不是郎君我所能收服的。我也不会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元徽当即摇摇头。
“既如此,那您何必对他低声下气?”
元郎君随口答道:“只是拉近些关系,添一分情谊罢了。多个朋友,总归是好事”
沉吟几许,又不由望向西边,元徽小声呢喃着:“也不知玉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您应该让我和姐姐一起去的,也好有个照应。”顾玉凤忍不住嘀咕道。
“你是关心阿姊呢?还是想要出去嬉戏一番?”闻言,元徽顿时调笑。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