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长相粗豪的汉子,不过,能够发现,此人行事,基本是受郭元振的主导。
元徽心里暗叹,不愧是郭元振,到哪里都是不安分的。他这个鄯州都督,对河源军的影响倒是不小。
“郭都督,这些年镇守边关,屯田练兵,劳苦功高,辛苦了!”元徽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张嘴就对郭元振勉励道。
郭元振神色没什么变化,平静答“镇边关,却敌寇,乃我辈军人的使责。论辛苦,可比不上戍边的军士们。”
言语谦逊,语气却给人一种疏离感。
“是啊!防人戍边,其间心酸艰难,我却是能够理解!”元徽点点头,继续看着郭元振“我这一路来,见沿湟水两岸,田亩无数,产出甚多,而致河源军自足粮秣,都督屯田之功,我当上奏朝廷,以嘉表之!”
闻言,郭元振却摇了摇头“末将不敢居功。这皆是娄公当初检校陇右军州营田之时打下的基础,末将只是萧规曹随罢了。”
看向郭元振的目光越加平静了,元徽嘴角勾勒起一道弧度“当年我等于妫州齐心攻杀突厥,也许多年之后今时,还有机会协手作战,共安边陲!”
“大帅壮心可嘉!”郭元振不咸不淡地回应一句。
帐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