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林锐有些犹豫地道，“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我却无能为力。那天是晚上，下着一点小雨，他们的血混在雨水之中，浓得令人无法直视。
还有枪声，我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的枪声。秦奋死了，英国佬伊万也死了。死于红男爵的枪下，我却蹲在一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帮助他们的行为。每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压得我无法喘息。”
“我明白，我明白！”叶莲娜抱住了林锐低声道，“我都明白。但是我们已经做了我们所能做的一切。”
“就在几天之前，我原来有机会射杀红男爵。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林锐暴躁地起身，来回踱步道，“但是我没能给他们报仇。我没有能够把握给他们报仇的唯一机会。”
“但是这不是你的错。”叶莲娜扶住他的肩膀，厉声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林锐挣开她，“还不够好。如果我做得够好，他们就不会死。”他双手抱着头，独自蹲坐在角落里，显得绝望而且落寞。“你走吧，让我安静一下。”
叶莲娜叹息了一声，走出了房间。
“他怎么样？”将岸走上去道。
“还是老样子，焦虑而且暴躁。他似乎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