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急匆匆地赶来,在白手套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他们要求通话,还是阿拉丁本人?”白手套吃惊地道,他思 索了一下道,“好吧,给我接进来。”办公桌上的行动电脑亮了一下,随后阿拉丁的影像浮现出来。
白手套笑了笑道,“阿拉丁先生,最近怎么样?”
“没什么,还是老样子。”阿拉丁就像是老朋友寒暄一样,笑了笑。“海上的天气不太好,我觉得我的风湿病应该犯了,好在我瘫痪了,根本感觉不到脖子一下部位的任何疼痛。”
“这是个不错的笑话,看到你还这么乐观,我非常欣慰。”白手套怀特一笑。“言归正传吧,你在这个时候找我们是什么意思 ?”
“我的意思 是我认输了。”阿拉丁叹息道,“我一大把年纪了,确实已经不能再跟你们年轻人争了。”
白手套看着他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
“我是说地下军火博览会现在是你们的了。”阿拉丁平静地道,“我退出了。”
“什么,你准备放弃了,我是听错了么?”白手套吃惊地道,“可是为什么?你现在依然占据了三楼,而且船上很多人都还是会听你的。你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传奇,而我们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