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判释放我的时候,**武装的人都搂着咱放声痛哭,依依惜别啊。
我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后来,那就不走吧,权当是为了这些黑哥们的情义了。我们那支武装从三十多人,也发展到一百几十个了。我有空也教他们一些游击战术,什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反正混得还成。
他们战斗力也不强,主要是当兵只为吃饭,给钱也是很少。军官的钱多一些。纪律对比正规军队那是松散的多呀。军服就是咱援助的迷彩服。鞋子自理,你是穿拖鞋也行,穿胶鞋也行,戴帽子也行,不戴帽子,也行。没有强行规定。
比方说军官吧,你干了两年连长,感觉不挣钱,你又想去干别的了,好,你可以带枪离开部队,去做生意。做了两年生意感觉不挣钱,还不如当兵,那你还可以回来,不过你的连长要降为排长,以此类推。反正我混了几年,基本相当于个中尉级别了。”
林锐听了之后,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只觉得有些好笑。
徐建军摆摆手,“你也别觉着我吹牛,真的,这都真事。后来一次,应该是去年的时候,我们遇上了这个科布瓦。好家伙,这家伙乌干达过来的,人多枪多,能打。队伍里还有硬茬,看着像是国际雇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