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每个角落,墙壁上、地上遍布弹片。
林锐身边的一个佣兵被他拉了一把,也不容多想,急忙抽回身,但这个佣兵还是慢了一点,弹片雨点般铺天盖地打来。嗖的一声,一颗弹片射中了他的手,尖利的弹片穿透他的手掌,鲜血沿着他的手背慢慢浸出来。
“上帝啊!”那个佣兵疼得惨嚎。但此刻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走。
这个佣兵忍痛站起身,用另一只手按住墙壁,被射伤的右手沿着墙壁缓慢地向上移动,所经之处,灰白的墙壁被染成了红色。他感到身体有一支钢钻在吞噬他的心,伤手每向上移动一厘米,痛楚就向他的内心侵人一厘米。突然,一阵更加强烈的剧痛通遍全身,他不禁打了个冷战。低头望去,一根青色的筋络冒出了手背,能清楚地看到它在突突地跳动。
“别看了!”林锐一把抓住他,帮他缠住了伤口,“用力按住,别失血过多。走,其他弟兄们还需要我们的掩护。”那个佣兵点点头,脸色苍白地点点头。趁他包扎伤口的机会。林锐低下头在这个废墟的房间内装了一个诡雷,然后才拉着这个佣兵一起撤离。
外面投掷手雷的秘社武装人员已经摸到了这栋快要倒塌的房子,一左一右闪到门边,听听里面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