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不但动了你,我还打了,又能怎么样?从来只有我们威胁别人,还它妈没人敢威胁老子。”谢尔盖狞笑了一声,举起了手里的突击步枪,一阵张狂地大笑。
林锐抓这这个黑人头目眼睛却看着其他人,“你们最好别乱动,眼睛顺着这边看,看到那面旗杆了么?”他指着远处的哨站位置的一根旗杆。
这些黑人武装分子都转头看去,那面旗杆上有一只鸟。是一只南苏丹常见的红颊蓝饰雀,落在远处的旗杆上。
这些黑人武装分子不知道林锐是什么意思 。但随着林锐一挥手的工夫,一声清脆的枪声,那只鸟立刻从旗杆顶部落下。准确的说,应该是鸟羽四散落了一地。这一枪几乎把这只可怜的鸟打得粉碎。
所有武装分子一阵骇然,林锐根本就没有像样的瞄准,他的一只手依然抓住黑人头目,而用另一只手,抓着黑人武装头目的手开的枪。而这样的距离,这些黑人武装分子就算是瞄准了打,也未必能击落这只小鸟。这些部族武装分子,哪里见过这样精准的枪法,一时间全都愣住了。
这些黑人部族武装分子,本就十分迷信。他们的部族武装之中甚至还有巫师,在每次作战之前都会按照古老的部族仪式进行祷告。他们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