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无论是结婚、生孩子、亲人去世或节日送礼都习惯送毛毯。因此中东地区的家庭使用毛毯似乎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林锐却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他非常在意地上的那条旧毛毯。
所以林锐低下头仔细检查,然后猛然抬起头逼问道,“这毛毯下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见事情败露,有些绝望地跪倒在地,用阿拉伯语跟疯马急速地说着什么。
疯马听了之后点点头,“他说他见过其中的一个,那个人受了伤之后还闯了进来,但是很快就离开了。他没有伤人,只是闯进来拿走了一些药品和针线,然后就走了。因为担心被反政府军认为是通敌,所以这个家伙一直不敢说实话。”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这地毯下的血迹不少,看来这个信号旗特种部队的队员受伤很重。他抢走针线,应该是为了缝合伤口。这说明,这个人跑不远。应该就藏在附近,但不会是在这里。”
疯马点点头,“或许我们可以沿着附近的巷子展开搜索,这才没过几天,附近应该有脚印和血迹什么的。”
“这么大的风,即便有也被风沙掩盖了。”林锐摇头,他拿出地图低声道,“这个伤兵既然是失散的信号旗部队成员,那么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