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坐在轮椅上,行动都需要人帮忙的老人,却可以毫不在乎地谈论死多少人,都觉得有些荒诞。但更多的却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阿拉丁同样看着他们。
半晌之后阿拉丁叹了一口气,“这是战争,战争没有不死人的。就是理想主义和现实的差距。我丝毫不隐瞒我之前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加入秘社,成为秘社的发起人之一的时候,我也是个一个理想主义者。我深信我们可以改变这个世界,按照我们的意志改变这个冷酷的世界。
所有的秘社成员都一样是理想主义者,和塞万提斯笔下那个身穿甲胄挑战风车的疯狂骑士一样,可以为信仰牺牲。直到我认识到,因为我们的信仰导致多么可怕的结局,才明白这有多疯狂。所以我才急流勇退,从秘社大公最坚定的战友,那个运筹帷幄的策略家,转变为一个军火贩子。
因为我情愿跟冰冷的武器和同样冰冷的金钱打交道,也不愿再为我曾经了理想而奋斗!在秘社看来,我是一个逃兵,一个意志不坚定者。但是我认为这是因为我看透了秘社组织的本质,使我变得更加理性的最终结局。”
林锐看着他,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低声道,“那些死去的佣兵,你准备怎么解决?”
“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