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以妥协。而等真正到了绝境,就算反抗也已经徒劳了。”
“没错,罗根就是这种情况。”银狼点点头,“不过我这一次要说的这个人,却不一样。此人不同于一般大字不识的非洲军阀分子,他在俄罗斯伏龙芝军事学院以及俄罗斯最高军事学府俄联邦武装力量总参谋部军事学院留学,获得过军事学博士。在马德里ie企管学院读过国际工商管理学位。”
林锐皱眉道,“这么说,这还是一个有文化的非洲军阀?”
“而且,你认识他。”银狼点头道。
“我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林锐皱眉道。
“你忘记了,在利比亚,你从牢里面救出来的那个卡扎菲儿子。哈米斯卡扎菲。”银狼回答道。
林锐皱眉道,“你说的是他。可他也算不上什么军阀,没钱,没枪,没人。他能侥幸活着,就该烧高香了。要不是马尼塔雇我去救人,他恐怕现在还蹲在牢里。”
“此一时彼一时。”银狼慢慢地道。“只要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更何况他不是猪,而是一个狠角色。再加上马尼塔的从旁协助,此人早晚必将是称霸利比亚的一方的实力军阀。甚至通过选举重新入主利比亚,也未可知。他是为数不多清楚认识秘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