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确实打开了水阀。可是机场里为什么还会一滴水都没有?难道是地图的标注有问题?”乌涅夫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绝对不可能。机场的供水管道图纸应该是正确的。问题一定是出在了其他的地方。”安德利松开了乌涅夫,来回踱步道。
呆了半晌,安德烈问乌涅夫道,“你确信已经打开了管道阀门?”
“当然。”乌涅夫回答道。
“你再把当时的情况跟我详细复述一遍,个细节都不要遗漏。”安德烈看着乌涅夫道。
乌涅夫只能再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复述了一遍。
安德烈来回踱步道,“你看到的水管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普通的自来水管,很大深埋在地下,上面的水阀是关闭的,我们两个人才合力打开。”乌涅夫回答道。
“那个管道有没有水?”安德烈问道。
“管道里有没有水?这个我并不清楚,再说即便有水我们在外面也看不到。”乌涅夫摇摇头。
“我是说管子上面有没有水?”安德烈低声道。
“管子上面,你是说管子的表面?好像没有很干燥,不过这么大的自来水管,又没有漏水,管子的表面怎么可能会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