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之前的传言要么是有人恶意诋毁,要么就是此人故意藏拙。”
在场的颍川士绅们各怀心思,可是他们全都重新认识了这个唐德,再也不敢对其心怀轻视,同时也对裴青更加充满了期望,因为能够让唐德这样一个人如此期待的人物,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而就在这时,钟演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顿时一脸难以置信的喊道:“裴,裴大公子,文行先生,是你吗?你怎么在这里?”
之前钟演曾经到长安探视过他的兄长钟繇,在这其中曾经见过裴潜,知道这是当朝尚书令之子,顿时心中震动,开口问道。
裴潜淡淡一笑,随即拱手说道:“原来是钟二公子,恕我眼拙,没能把你认出来,我之所以留在这里,当然是奉了家父之命帮助裴使君了,不瞒你说,他可是我河东裴氏年轻一辈中最出色之人,家父自然要着力培养,期望他能够为朝廷做出更大的贡献。”
钟演原本对裴青执政颍川还有些不情愿,因为他自恃颍川钟氏的世家身份,对裴青这样一个出身寒门的年轻人还是有些看不起的,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河东裴氏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也是当朝尚书令裴茂着力培养的人物,心中的不情愿和轻视顿时完全消失,正色说道:“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