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说道:“儁乂兄,一向可好?故人张超闻讯。”
张郃原本就感觉张超的相貌有些熟悉,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来了,惊讶地说道:“子并,真没想到真的是你,更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在裴骠骑帐下做了军师,刚才多谢你为我求情,只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料张郃不过是将死之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张超连忙说道:“儁乂兄这话可就错了,儁乂兄你现在正年轻,正是该建功立业的时候,怎能说这样一番话来?”
张郃却是直奔主题,开口说道:“嘿嘿,子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不过恐怕要让你白费唇舌了,就像裴公所说的,我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做什么官了,如果裴公能够给机会让我离开长安,我真的就像裴公所说的那样去刺杀高幹,为我父母报仇!”
张超闻言却是说道:“儁乂兄,对于你的高风亮节我很佩服,可是同时我也深深的位令尊令堂而感到悲哀,因为从你之后,他们的血脉将再无传承下去的可能,敢问儁乂兄,这就是你的孝道?逝者已矣,作为尚未活着的人,你对父母最好的孝道就是好好活下去,为父母传递香火,让祭祀久传不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儁乂兄,三思啊。”
张郃听了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