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和画押,主公请过目。”
颜良说完,就把经过高幹画押的口供一起递到袁绍的面前。
袁绍一听这话,整个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之前田丰说的话竟然被验证了,颜良果然因为这件事而请高幹前往河内,而最令人无语的是,竟然还把高幹的口供给弄来了,这就相当于是坐实了高幹的罪名。
“元才这个蠢货,就算真是你做的,也不能在口供上画押呀,这样一来的话让我怎么跟你开脱罪名?”
袁绍心中暗暗生气,却也不能当着颜良的面说出来,他看向一旁的高幹,缓缓问道:“元才,你怎么说?”
高幹一听这话连忙说道:“舅舅,我是冤枉的呀舅舅……”
“哼,叫主公,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是公事,岂能以私情来称谓?”
“诺诺,主公,末将是冤枉的,其实事实就是末将之前所说的,只不过在河内,这个颜良不仅不把我这个上官放在眼里,还把我抓起来用私刑,在他的严刑拷打之下末将只能屈打成招,这画押也是他抓着末将的手指硬画的,他这么藐视末将,如此大胆枉为,分明是不把主公你放在眼里,像这样的事情如果容忍的话,以后我们的军中哪里还有规矩?还请主公严加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