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脸色涨红。
“你就惯着他。”
“我这是在教他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秦母毫不示弱,道:“什么该做不该做的,轩儿知道分寸,能惹什么祸。”
“不就是一千块灵石吗,你天天赚那么多,儿子花点怎么了。”
秦父犹自气闷,道:“这不是灵石的事。”
“那是什么事?”持家有道、敬重丈夫的夫人有往不讲理的趋势发展。
秦父道:“他把文家那小子给打了,都快残了,要是没什么好的丹药,下半辈子非得躺在床上不可。”
秦母一滞,脸色大变。
她是个不出门的妇道人家,以夫为天,一向谦和温柔,这次是为了儿子才与丈夫争执。
别的道理她不懂,但大是大非还是明白的,将人打残可不是什么小事。
要是将无故打残别人她都惯着,以后儿子只会越来越跋扈,直到惹下滔天祸事。
这种事她不能插手。
一旁,见到秦母有让步的意思 ,秦轩心中警铃大作,觉得不能装病了,得赶紧冒头,为自己言声。
他可不是那么残暴的人,无仇无怨的打人不是他的风格,只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