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老臣得再与郁部堂谈谈,把这水泥的经营以律令条文严格规范一下!”被朱植这么一说,严震直老脸一红,有点尴尬,立即转移话题道:“监管龙江船厂的欧阳恺前天来求见,说应该将京城周边各大船厂进行整合管理,再将所造船只统一命名,按功用不同拟定制式标准,这事儿是殿下的意思 吧?”
朱植含糊笑道:“本王年轻又才疏学浅,哪有这等见地,这是欧阳员外自己有想法却不敢提,本王就做个顺水人情支持一下,莫非严部堂不看好此事?”
“正因为殿下年轻才主意多多,他欧阳恺一个老吏是有点才能,但早就没了锐气……”严震直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样子,随即抚须笑着提醒道:“但这主意确实不错,本部已决意支持欧阳恺主持此事,如此可就与殿下无关了。”
这事若能落实,无疑是一件大好事,自己的策略将要被实行,哪怕做出来是别人的功劳,朱植心里也是大为高兴,却半是称赞,半是不满道:“严部堂果然是国之干臣,可本王位极人臣,岂能与朝臣争功?”
“殿下立身正,知进退,这才是长久之道,很好!”严震直也不在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又道:“今次通知殿下来,便是因广宁前护卫的军服、器械调给,另外去年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