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茹瑺和严震直倒没什么话说,郁新却道:“辽河套?这事透着诡异!”
“此言怎讲?”另两人一听,不禁异口同声问。
郁新冷笑道:“去年辽王就上书要大修水利治辽河套,为何现在有产业收入却反而要甩给工部,老夫可不相信辽王府真没钱粮,这八成是想着治理好辽河于他没什么收入,但备倭作战不一样,有战功还能有战利品,对了!去年的那批牛马还没送来京城,你们兵部不急?也不派人去催要?”
“不就是一万匹战马?那还能少得了?牛也轮不到兵部,当然不急!”茹瑺无所谓地一笑,施施然先走了。
严震直有些好笑道:“反正在辽东又不花费太仆寺与户部的粮草,哦……这与工部又没什么关系,老夫先告辞了!”
“嗨!这都是钱粮惹的事啊,可天下何处不缺钱粮?”郁新满心无奈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摇了摇头出皇宫往户部衙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