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萧吾良对薛整大为不满,却也疑惑道:“可这事学生也是想不明白,可能是他自己心中有什么隐秘的事却不愿与我们说,就造成了这个结果。”
“也罢!人各有志,但看以后吧!”朱植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定论,总之,霍庄进燕王府都不是大家的初衷,恐怕只有那个金忠才是主动,然后霍庄意动,薛整是明知而待机,他本来就是在落子,当然是无所谓的。
“他不肯说,神 仙也难知道燕王府有什么吸引了他……”萧吾良很无奈,甚至有点自责,毕竟他与霍庄不仅是同乡,还是有交情的,现在人带出去却没带回来,而且大家也完全搞不懂他究意想干什么。
“由他吧!自有他的道理!”薛整倒并不在意,又笑道:“不过我们从北平回来的时候,御马监中使也到了北平,还有工部、户部的官员去接管满套儿金矿,事情是这样的……”
这次老朱的动作很快啊,朱植晒笑道:“这事孤知道,你只说朝庭旨意就行了!”
“咦?殿下已先得知,莫非是宁王那边的消息吧?”薛整的思 维反应很快,便接着道:“朝庭旨意我花了两天才打听到,燕王连大宁都司的兵权也丢了,朝庭命燕王整饬北平、宣府边防,不得预大宁都司事,并责令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