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朱植过得挺嗨的,但夏良卿写好了碑记拿给朱植审核,开篇就是伏惟圣人之德什么什么的,朱植满头黑线,二话不说就否了,这让夏良卿一脸懵然,还说没什么错啊?为嘛要重写?
朱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写啊,他要是会玩这种骈四骊六的文言文肯定乐意自己来,毕竟这是既有面子又有里子的大好事,以后名流千古都有可能,可惜他玩不转。
三遍之后,夏良卿头发蓬乱,眼睛都熬红了,整个人也完全懵圈糊涂了。他毕竟是人臣,不是站在人主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这个方向有偏差。
搞了三遍,朱植也醒悟,这层窗户纸不捅破,就算一百遍他也写不好,不得不提点道:“夏长史!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啊?辽王奉诏秋捺钵,奉谁的诏?秋捺钵的对象又是哪些人?这与圣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一定要扯什么圣人之言,这些女真人不懂啊!”
“《中庸》曰:“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这……没错啊!”夏良卿还是不理解,他现在自己也搞不懂了。
朱植点头道:“好吧!你这句可以用,但是开篇太没有气势了,全篇重点也没有突出法与理、祀与戎、威与德、亲与情,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