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北面边事,老朱有些担忧地说:“在大宁的宋晟如今应该将朝中旨意传递给朵颜三卫了,那么三卫指挥去参加辽王举办的秋捺钵,会不会被北元偷袭?燕王与宋晟从应昌卫进兵,侧冀就不太安全了啊!”
“陛下不必担心,既然旨意已经下达,发生何等变数皆有可能,但朵颜三卫会自行斟酌,三卫指挥也不必亲自去,派使也是一样啊!”任享泰回道。
老朱自嘲一笑道:“唉……朕这是老了啊,凡事总患得患失,不过今年也是多事之秋,西北文、阶军队叛乱,都怪朕当年一念之仁,明玉珍旧部未清除干净,白莲余孽作祟,以致今日之祸。宋晟刚一调走,接着就出乱子,徐辉祖坐镇备边,平羌将军宁正征讨,但愿能尽快平定,也好把乌斯藏灌什么好了。
“但是此事只要我们做了,并做好了,到时大明皇帝说不定真就赐下诏书并派使册封,这于我们来说是多大的功劳?”
李芳远可不心疼那一点钱粮支出,最重要的是他能以此为由率兵赴辽东,这样他在朝鲜李成桂诸子封君中的实力将更强,将来便可以挟功以上位,从而实现野心的最后一步。
咸傅霖苦笑道:“可我们来不及参加,即算现在赶回去,一个月的时间要准备吧?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