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札失里一直在谋划的事,塔宾帖木儿心知肚明,却并不看好,此时闻言大为不悦,便反问道:“火儿赤!海撒奚是你的岳父,你自己不能处好关系,却要我出面拉拢,你觉得这会怎么样?”
“会适得其反吗?我感觉他的心思 变了,即算我一意尊奉,他可能也不会领情。”火儿赤敏锐地察觉到了,很是苦恼。
塔宾帖木儿安慰道:“记住你父亲交待的,这次大会我们的态度是口头支持但不会有实际,你明白了吗?现在你还多了一个重任,一定要笼络住海撒奚,哈儿兀歹由我来防备。”
“好!我会尽力的!”火儿赤用力地点头,迅速向海撒奚和哈儿兀歹那边扫一眼,目光再转向前方时,看向辽王朱植的背影多了几分怨毒。
若非这位辽王搞出个秋捺钵,泰宁卫与福余卫之间也不会出现裂痕,这完全打乱了泰宁卫的计划,甚至有可能让父亲阿札失里多年的经营毁于旦夕之间,当然了,接到大明皇帝旨意出发时,阿札失里还没醒悟这一层,这是火儿赤到甫答迷城之后发现的。更可恨的是,听说自己看上的舞姬奴儿不花已成辽王妃嫔。
而正前方,朱植正与文廷震并骑而行,当然后者怕失礼,落后一个马头位置,另一边是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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