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不必拘礼,都坐吧!”朱植招呼一声,三两口将碗里牛肉咸鱼粥吃完,拿起削好的苹果咔嚓一口,边吃边问:“泰宁卫火儿赤将来可以袭父职,应该是正使吧?怎么没来啊?”
朱植一开口就问到事件正点了却不自知,但见三人脸色一变,齐齐将目光看向了海撒奚,觉得气氛有点怪,却见海撒奚打了个眼色,然后塔宾帖木儿站了起来,一起上前两步噗嗵一声跪下道:“殿下!福余卫海撒奚和泰宁卫塔宾帖木儿有罪,特来向辽王殿下您请罪来了!”
“请罪?这从何谈起?你们还是坐下慢慢说,不必跪着的!”朱植抬手示意道。
但两人哪里肯起,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让朱植一时目瞪口呆。原来昨晚半夜大会结束后,各方人马各归各营,朵颜三卫本来也是一个大营分了三个小区的,火儿赤在会上阴沉着脸一直没说话,朱植当时没注意到,但海撒奚和塔宾帖木儿却是看在眼里,会上频频暗中交换眼色,回营后当然就急不可耐就坐到了塔宾帖木儿的帐中。
尽管自认为够小心了,但还是被火儿赤察觉,就悄悄跟踪在帐外偷听,但夜里风大营帐被吹得哗啦响,火儿赤的双脚露进了帐内两人眼里,于是这家伙就被两人里外配合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