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下了城楼,在城门前拦住朵颜卫使者询问。
一名宽额方脸的朵颜卫领队蒙古军官下马上前,拱手禀道:“卑职是朵颜卫左所副千户塔扎里,隶属哈儿兀歹麾下,有军情只能报予宁王殿下裁夺。”
“只能报予宁王?照你这意思 ,我们燕王府就不能过问了?你既然是哈儿兀歹的人,哈儿兀歹与脱鲁忽察儿都与燕王府私交甚笃,如今这是要首鼠两端喽?”李芝一下就听出了来者话中意味,顿时一脸皮笑肉不笑地质问。
对方这个态度,让塔扎里心里升起一股怒火,转身让身后亲兵捧出一个长条形朱漆小木盒,右手托着冷冷一笑道:“如此军情,别说你一个千户,便是你家燕王当面也要小心谨慎了,你确定要接手开启吗?”
“这……呵呵!可否随在下前往城南大营,弟兄们一路急行怕是也累了,正好让人马都歇息一下。”李芝当然不想放这些朵颜卫的人进城,便试着把他们骗往城南大营去,到时由张同知接待就是了。
塔扎里来此之前,泰宁卫已经内变换了主人,福余卫的海撒奚和朵颜卫的脱鲁忽察儿现正率兵驻防在洮儿河,协助塔宾帖木儿掌握兵权,对塔扎里再三叮嘱,辽王殿下的军情密报只能当面呈于宁王,绝不允许中间人过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