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密果断了一回,带上杨夏、塔扎里及一些知情的侍卫百余人从客馆后门出来,结果被张玉的亲兵堵了个正着。
“大胆!该死!你们竟敢阻挡王驾?给本王宰了他们!”朱权急怒攻心,脸色涨红,拔出腰间佩剑大声怒喝。
杨夏等侍卫虽也是百战老兵,但慑于对方气势却不敢动手,而且他们都是侍卫,此时除了配刀,并没带盾牌和弓箭,杨夏低着头哆嗦着嘴唇,手按刀柄,不时看一眼后门街道上半包围着客馆后门的一圈张箭手,那寒光闪闪的箭头令他一点反应都不敢有,对方敢不敢真动手他不确定,但真一动手,自己一方就要死伤大半。
“你这个缩头乌龟,连一条会咬人的狗都不如,本王留着你还有何用?”朱权怒起一剑,噗地一声就刺入杨夏后心,剑尖从其前胸透出,倏地缩了回去,鲜血喷涌溅洒而出,滴落染红了地面。
杨夏大张着嘴巴,满脸不可置信之色,身形喝醉酒一般踉跄着缓缓歪倒,嘴唇抖动着艰难地喃喃道:“殿下你真……真下手?卑职的家室……有劳了!”
自就藩大宁两年的憋屈与愤恨,加上张玉如此无视王权的行为,令朱权在这一刻彻底失去理智,双目一下通红,面孔扭曲,手提滴血的长剑杀向那群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