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朱植与夏良卿驻马而立,眼望大队明军士兵已换上冬衣胖袄,但弓箭枪盾等武器都留下了,人手只有腰间一把佩刀,赶着骡马车队迤逦过桥,朱植语气低沉,带着几分伤感地说道。
夏良卿一怔,面露疑惑之色,他虽有些书生意气,但并不是没有头脑眼光,很快就明悟朱植的意思 ,一脸纠结之色道:“殿下何出此言?将来……若真有那么一天,臣自当尽微薄之力保全社稷为上,若不能……臣!还是殿下之臣!”
“你这叫忠臣不事二主?”朱植嘴角浮起一抹复杂难明的笑意,看夏良卿的目光渐渐带了一丝决然,随之叹了口气道:“不过你若真能想明白也好……”
“怎么说呢?殿下与东宫,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夏良卿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朱植沉吟片刻,还是决定不挑明,否则夏良卿可能接受不了,便笑道:“君臣!亦算是盟友,但这取决东宫自己的选择,若去了京城,你会明白的。”
朱植这话已经透露出多层意思 ,夏良卿听出来了,但他只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蓦地下马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君臣跪拜大礼,口称一声“保重”便策马下了小山坡,很快汇入大军中远去。
朱植从身后相随的侯二那儿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