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整处事是很有统筹逻辑和分寸的,朱植不由寻思 ,战前因满套儿金矿的事,朱棣被老朱敲打削除兵权,不知是如何让老朱改变了主意,加上如今这事,或许是想以功抵过,但若没有其他手段恐怕也很难过关。那么薛整应该盯着此事加以针对,至于反击,无非还是玩阴的,夺敌之所需为我所用,索求侵夺而不事反哺回报,做贼而已!
朱植并不喜欢玩这种手段,他宁可与人做生意,各凭机缘本事。至于秋捺钵还是因灭元之策的细化延伸,老朱让朵颜三卫参与进来了,并不是朱植的最初本意。
不过朱植很快抛开这些烦心事,取出郭钏与王琦的信看了看,提笔疾书回信,虽然发不出了,但明年带回去给她们看也是好的,女人嘛,很多时候就在乎这些细节。
朱植写完信折叠收好,感觉双手冻得生疼,尽管帐中烧了火炭池,也有暖炕,但坐着不动一会儿就还是冷,于是他在圆形直径约两尺的火炭池旁转圈踱步,半晌身上才暖和一点。
这时帐外有侯二和老谷爷说话的声音,随之厚厚的皮毛帐帘被从外掀开,绵里朵探头朝里看了看,嘻笑一声飞快钻了进来。他一身白狐皮毛披风,内着红色短袄,中长袄裙。因为前段时间朱植说难看,她不戴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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