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司了,俺们军驿也可添置些驿马,说不得这军驿还要修大一点,真是好事呐!”
传令兵没好气道:“这算什么?你就惦记着自己的军驿,没见辽河那边盘锦城都快建起来了,码头仓场也快完工,造船厂都开建了,以后军驿走海运,直接从那边去山东,去京城都没问题,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啥?难不成军情走海运,俺们军驿就要撤消了?”驿站老军一听都傻眼了,顿时感觉要失业下岗,心慌得不行。
传令兵无所谓道:“怕什么,军驿不用了还有民驿嘛!都指挥使司也不会不管俺们的,再说上面还有兵部呢……”
不多时,另一名老军拉来两匹健壮驿马,两名传令兵顾不上闲聊,带好军报打马疾奔而去。
塔山铺以南的驿道两边没什么村落,尽是一片片密集的松、杨灌木丛,其间低洼处偶尔分布着大片的及漆深枯黄草地,被雪花冰凌压得倾倒成片,时有独兽出没,闯荡出纵横交错的小路。
此时,从北面林地间冲出两名普通红袄军卒,皆头戴着圆过这个名字,当然也了解过此人生平为大贼的经历。
说起来此人还真是个道中高手,少年时做过青皮,后拜名师学得街头市井顺手扒掏的把戏,但某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