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歹还知道,此时妄动刀兵无异于自寻绝路,可杨木答忽为人一向精明,也决不是轻浮鲁莽之辈,如今起兵,绝不会是一个子虚乌有的兵甲箭矢等小利所能策动,他虽与西阳哈有些争夺牧场的嫌隙,但这两个理由加起起来也远远不够,必是另有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在推动。”老谷爷听说后,如此回道。
朱植紧皱着眉头道:“正是!因为这次秋捺钵大会,火尔哈与兀狄哈两大部族联盟关系大为缓和,西阳哈与杨木答忽与会其间相处融洽,燕藩使者的小利不足以收买挑拔,而杨木答忽却偏偏起兵了,莫非他真以为凭他那一万二千骑就能吞下火尔哈八部,或者是联手火尔哈八部,这已经不可能了啊!”
“虚虚实实!如此看来,燕藩使者所言恐怕是真的,他们的目标只怕是殿下你啊!”老谷爷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但事情也还没理清头绪。
朱植在帐中来回踱步,细细思 量。如果是燕藩隐藏于幕后,这就能说得通了,可杨木答忽兵力太少,还是显得有点牵强,即算诱使自己率兵前去,他又哪来的底气?如此情况下,西阳哈不可靠?呼伦四部族兵不能用?自己就只有五千骑吗?漏洞百出啊!
朱植打开地图与老谷爷逐一推敲,两人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