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喜欢……也别委屈自己！”
按理说，赵南山不该回答这种问题。
因为自己一句无心之言，可能就会变成导火索，破坏情侣之间的感情。
只是坐在车上女人，是他结交的义姐，怎么都得给个说法。
“你真是个机灵鬼，竟然把问题推了回来。”
杨倩儿闻言，莞尔笑道。
赵南山的回答很圆滑，既发表他的意见，又没给出具体说法，只是让她想清楚，到底喜不喜欢宋世昌。
要是自己能想清楚，还问赵南山干嘛？
接下来，一路沉默。
七八分钟后。
两人来到九龙城，启德机场附近街区，距离牛头角还有一半路程。
“阿南，前面有人斗殴，要不要下去管管？”
顺着杨倩儿手指方向望去。
赵南山看到四个古惑仔，正在殴打六名穿校服的学生，其中有一位是女学生。
另外还有两名女学生，杵在人行道护栏前，稚嫩的脸庞满是惶恐，想必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当然，我可是高级督察，有人在街头斗殴，岂能坐视不理？”
赵南山微微一笑，将车停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