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胃里的胃酸在无休止的翻腾,似乎在消化着自身,饥饿的肠子也在不停的咒骂,逐渐处于半昏迷的罗冲还在被饥饿感骚扰,即使想就这样永远的睡去,可都睡不着......
气急的罗冲心里骂了一句:这特么非洲就不是个好地儿,不当酋长也走背运,这次算是彻底背到姥姥家了。
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想到罗冲再睁眼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在一片四周都长满了野草和灌木的地方,一群上身裸露,只在腰上围块兽皮的原始人把他抬回了山洞,他的脚腕上两个血洞还在冒着黑血,腿上还缠着一条脑袋被砸烂的大蛇。
族人们本以为这个被蛇咬了的孩子肯定活不下去了,却没想到经过一系列放血烧伤口,这些堪称自残的治疗之后,第二天他又站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经过一夜生死煎熬的罗冲,像个小强一样又爬了起来,从一个女人手里接过一块有鹅蛋大小,烤的干了吧唧的不知名肉块,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下去。
罗冲现在也不管它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上一世饿死的滋味太难受了,饥饿的恐惧感深深影响了他的心里,自从参军入伍的那一刻起,他幻想过无数自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