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那阵子刘老板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头,经常会找机会制造私人独处空间,但被家里的母老虎教育一通后,现在的眼神里只剩下冷漠。
每天下班按时回家,很少喝酒应酬,于是又有人八卦说刘老板是被霸妻化学阉割了。
柳文幸也不抱任何非分之想,老实的做好分内事,领着令人艳羡的薪水。
刘老板是近视眼,但不肯承认,年轻时找相师问过卦象,说要返璞归真,刘老板按照字面意思发散,以此作为人生信则。
办公室没有配备电子设备,全市大概找不出第二间,一开始刘老板还不想铺瓷砖,直接搞点家乡的土壤盖上边,被拜访的大领导批评教育了一顿后,不情愿的妥协了。
“明天要去渊鱼大学演讲啊?”刘老板挠挠头。
“是的,上回你答应过的。”柳文幸点点头。
“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秘书翻了翻备忘录,贵人多忘事太正常了,凡事有个备份才能应答如流。
“你夫人交代的,说是回去看望母校,顺便做一场主题演讲。”
“真的是,她自己凑热闹非得捎上我。”刘老板傲娇地撅起嘴,甩手说:“行吧行吧,你去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