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恶臭,晾晒干了,又散发香气,土人不解,以为是龙涎,故名龙涎香,可实际上,这就是抹香鲸拉出来的屎啊。”
柳如是顿时没好气道:“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费珍娥也很不满,龙涎香被她们宫女视若奇珍,平时娘娘们赏赐一丁点下来,都开心的不得了,珍藏起来,舍不得使用,如今李信把龙涎香说成屎,哪能愿意,于是大胆哼道:“李公子过份了罢,粪便再怎么晒干也是臭不可闻,为何唯独抹香鲸的粪便晒干了会发出香味?”
李信不愿与女孩子多讨论这类屎啊尿的问题,只是摆摆手道:“抹香鲸在大海中的数量不少,无非是粪便飘浮于茫茫海面,很难捞取罢了,等几年后,你家皇爷出海,如果能捞到一块两块,你就明白了。”
王瑞芬狠狠瞪了眼费珍娥,警告意味很浓,随即转头笑道:“司令爷见多识广,想必说的是真的,对了,司令爷,要洗脚么?”
李信不大习惯王瑞芬那宫中独有的面具式热情,只是看着那殷切的眼神 ,不忍拒绝,还是点头道:“就怕委屈了你们。”
“瞧司令爷这话说的,娘娘吩咐奴婢们一定要服侍好司令爷,奴婢们呀,生来就是服侍主子的,只要司令爷不嫌奴婢们粗手粗***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