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如你还敢推娓畏缩,就别怪候爷拿你军法处置了!”
马士英微笑着劝道:“张大虎,本官劝你莫要糊涂,信贼的水雷未必足够,纵有伤亡,好生抚恤便是,速去吧,倘使拖到天黑,让信贼在夜里重新布雷,明日不还得由你们来扫?清扫的难度岂不是更大?张首领,待你功成归来,本官可向皇上举荐于你!”
二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尤其是马士英,满嘴漂亮话,张大虎如何听不出是信口雌黄?
他举目四顾,帮众脸面布满了绝望,后面的船只,枪口绰绰,炮口森森,摆出一副只要自己再敢说个不字,就先把自己灭了的架式。
青雷帮的船只装备简陋,与郑芝龙作战几乎是十死无生。
如今的局势很明显,一旦开火,青雷帮无一能幸免,反是冒险排雷,或有人能捡漏活下来。
‘你娘的,老子记着了,此仇此恨,容后再报!’
张大虎目中凶光一闪,便转头大喝:“弟兄们,拿竹杆扫,谁敢后退,老子第一个砍了他脑袋!分散开,上!”
海盗们也不是看不清形势,只得拆去栅栏,持着竹竿在船的周围胡乱拨划。
“轰!”
一道水柱冲天而起,一颗